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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史丨三声炮响后就吃午饭!以鼓声、竹梆声、火炮声作参照,这些计时趣闻你听说过没?

发布日期:2023/4/11 16:02:13 浏览:80

来源时间为:2023-04-06

文史丨三声炮响后就吃午饭!以鼓声、竹梆声、火炮声作参照,这些计时趣闻你听说过没?2023-04-0610:35:57来源:重庆晨报

1917年初春,重庆城的人们第一次听到机械报时的大钟声。从此,重庆人对计时有了明确的概念。此前的漫长岁月,人们只能听人工报时的钟声、鼓声、竹梆声和火炮声。其中,母城守备衙门的午时三炮,曾是重庆人习以为常的报时炮。只要听见炮声,大家就知道,吃午饭的时间到了。

抗战时期,小什字的大钟

白天作息,听午时三声炮响

晚清时期,中国仍然实行古老的12时辰制,每个时辰相当于现代的两个小时。时辰名称以地支命名,顺序为子、丑、寅、卯、辰、巳、午、未、申、酉、戌、亥。

老重庆城以前没有钟表,全靠人工报时。白天作息,以镇台衙门、守备衙门的午时三炮为准。辛亥革命后衙门不存在了,只存街名,但市民习以为常的午时炮,则在中央公园(现人民公园)照放不误。放炮时间为午时三刻,按照现在的计时方法,是差15分钟到中午12点。

司炮人50岁左右,随身携带预装火药的五寸长短小铁筒三个、已燃线香一支,走到中央公园“江山阁”前石阶上,竖好小铁筒,仰观天色。估计日正当午,他乃以线香引燃火药,砰砰砰三炮,昭告全城。司炮人没有计时器,全凭经验估计,当然难免有差错。市民却约定俗成,只听得午时炮响,便以此判断该吃午饭了。

夜间作息,由打更匠敲击竹梆报时,晚上9点为初更,11点为二更,凌晨1点为三更,凌晨3时为四更,凌晨5时为五更。历朝历代的更夫,每天晚上至多会巡逻5~6次,也就是要打6次更。这种报时也全靠估计,哪天打更匠喝多了,报时肯定有误。

寺庙亦参与报时。南宋末年任四川安抚制置使的余玠,在守卫重庆期间,撰写了一首七绝《觉林寺晓钟》:“木鱼敲罢起钟声,透出丛林万户惊,一百八声方始尽,六街三市有人行。”的确,重庆南岸觉林寺的暮鼓晨钟,曾经是本埠居民赖以有序生活的参照。据老人回忆,早上撞钟是报晓。每晚则定更敲鼓,从一更天到五更天,每更均要击鼓三通,“紧十八,慢十八,不紧不慢又十八”。如此敲打两遍,正符合一百零八声之数。

母城这边的鼓楼,也照此规矩击鼓,有条老街以此得名鼓楼街。

衙门和学堂要求计时准确,计时器为日晷和线香。日晷是铜制的圆盘,上面有12时辰刻度,正午在最上面,太阳光线移动,投射的阴影在什么刻度,就是那时的时间。没有太阳光,则依靠线香。定制的线香,每支燃烧时间为半小时左右,大致靠谱。

1890年重庆开埠后洋货输入,包括时钟和怀表。重庆海关的英国官员在给英国议会的报告中写道:“重庆人对钟表、洋伞、花布等物品很感兴趣。”但洋钟表价格高昂,一般市民无力购买。因此,来往客商依旧鸡鸣早看天,未晚先投宿。客商次日赶船赶路怎么办?头天晚上告诉店家,店家负责叫早。

1917年,天主教若瑟堂新建尖顶十字架钟楼一座,高36米,内置吊钟三口、单面大时钟一口。夜深人静时,周围二三里都可以听到大时钟报时,这是重庆人第一次听到的机械报时钟声。三点钟敲三下,五点钟敲五下,以此类推。除整点外,它每半小时还要敲响一次。

抗战胜利纪功碑上的四面钟

小什字的钟,是“哑巴钟”

辛亥革命前后,外国商品涌入重庆已不少,城内许多商店陈列着五光十色的洋货,商品包括钟表、煤油灯、玻璃器皿。上层士绅开始佩戴怀表,表上坠着一条金质或银质表链。民国初期,小巧的手表是相当时髦的装饰品,最主要的消费群体是富裕的大户人家女性。

抗战爆发,上海“亨得利”钟表店老板王光祖,派得力干将俞伯衡来重庆开设分店。俞伯衡发现邹容路口不错,遂在此开设店铺,地点位于今“美美时代百货”一侧。按照上海总店的体例,“亨得利”店门是两扇玻璃推拉门,侧面装有大玻璃橱窗,店堂里四周为玻璃货架,当中设两个大玻璃柜,专门陈列最新款式手表,整个店铺的装修风格带有内地少见的浓浓洋味。

“亨得利”经销号称手表王国瑞士的各种名牌表,如欧米伽、浪琴、劳力士等。经销的挂钟和座钟,则是德国名牌双剑、宝星等。

怀表价格比手表低,但公教人员大多喜欢手表,因为抬手就可看到时间,而且还可炫耀一番。当时,重庆市场上的手表都是小三针式,就是表盘中心为时针和分针,下边小圆框内设置秒针。以长方形款式最为流行。

除“亨得利”外,还有几家小商店也出售钟表,店铺多在老城区。进口货太贵,一般市民买不起,属于奢侈品。

重庆成为战时首都后,需要便民的公众计时器增多。由“亨得利”捐赠一座大型时钟,设置在新街口(今小什字)十字路口,命名为“标准钟”。它有四个钟面,直径大约半人高,过往行人都能看到,成为一道新景观。但这座大钟是中国仿造的,质量不过关,也不能报时,是“哑巴钟”,没用几年就报废了。

1945年抗战胜利,重庆市临时参议会决议修建“抗战胜利纪功碑”。筹建组设计要求顶部装置标准钟一座,既壮观瞻,又可提倡市民守时。要求东西南北要有四个钟面,且能自动报时。

为寻找符合条件的四面钟,筹建委员会绞尽脑汁,函请外埠多方物色。直到1947年7月纪功碑主体建成,仍无着落,遂决定以“公理战胜”四字代替座钟。幸而此时有人告知,天主教重庆教区主教府真元堂藏有四面钟一套,其钟楼在早年发生的教案中被焚毁,无处悬挂。乃由市长张笃伦具函商借,重庆教区主教尚维善系法国籍神父,颇通情理,遂慷慨捐赠。

就这样,纪功碑上有了四面钟,市民路过可知时刻。但由于没有动力,它需要每天上发条。

1980年初,老钟从解放碑撤下,换上不需人力上发条的石英钟。2000年,由嘉陵集团出资,再次更换为由烟台塔钟厂生产的报时钟。2007年,瑞士“劳力士”公司捐赠了一套时钟,使用至今。

1917年,若瑟堂附近的居民最先听到机械大钟报时

买块“山城”表,要花两三个月工资

旧中国科技落后,1949年前,仅山东烟台有一些小型木钟制造业,没有手表制造业。新中国建立,西方国家孤立和封锁中国,手表货源断绝。重庆“亨得利”收买进口旧表,经修理翻新后出售。后来从苏联进口一批“飞行”“卡马”“基诺夫”等牌手表,又大又厚又粗糙,且价格还高,销路不畅。多数顾客宁愿购买翻新的瑞士旧表,也不买苏制新表。

还有人设法去西藏买走私货。走私者将从印度、尼泊尔等地走私入境的手表,不分品牌装在大麻袋里。买家出100块钱,便可以伸手到大麻袋里碰运气,盲人摸象式的,摸到啥算啥。我认识的一位老伯,早年去西藏出差,在拉萨八廓街闲游,就遇上这种事。那时100元可不是个小数字,他先观察一番,见别人摸到的至少都是杂牌瑞士表,牙一咬,掏出100元试试手气。他把手伸进麻袋,在几十块手表里摸来摸去,终于确定一块,小心翼翼取出一看,原来是名表“瓦斯针”,大喜过望。这事成为他晚年沾沾自喜的话题,亲友聚会反复提及,并展示那块“摸”来的手表。

1970年,重庆钟表厂创建。1977年10月,轻工部在渝召开鉴定会,确认该厂生产的“山城牌”手表按一级表正式投产。同时,重庆钟厂也制造出“昆仑牌”闹钟。重庆人终于有了自己生产的钟表。

那时商品短缺,人们结婚讲究“三大件”,手表是其中之一。“山城”表男款定价90元、女款80元,相当于一般职工两三个月工资,但仍供不应求,既要找关系走后门,还要收取票证“工业券”若干。谁有幸买到,最盼望夏季到来,腕上的全钢手表闪闪发亮,着实让人羡慕。笔者1972年插队下乡,将父亲的“英纳格”旧表送去改装,换上“上海牌”手表外壳,颇令知青伙伴们眼红了好一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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